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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军事战争文(试投)_天天新消息
来源: 哔哩哔哩      时间:2023-03-25 19:56:05

原背景是乌萨斯左倾夺取政权后加入以哥伦比亚为首的联合军事集团。而哥伦比亚因为资源问题和炎国爆发战争,而发动的一场意在毁灭炎国的战争,炎国跟全世界对拼。(作者原来看球闪来的灵感,由于本人不知道泰拉里的一些武器装备的名称,所以自己编造了一血武器装备的名字)

1103年1月1日,大炎,玉门关前线,

在哥伦比亚军事联合集团的精准打击下,战线在一夜之间被打退了20公里


(相关资料图)

在凌晨天微微亮的微光下,平原呈现出一种寒冷的深蓝色。远方的各个方向上被击中的目标升起一道道黑烟,这些烟笔直的向高空升起,几乎无风,就像是漂在天空中的一条条黑丝巾。顺着这些黑烟往上看,天雷吃了一惊,刚刚显现出的晨光被一团的白色乱麻填充着,纷乱的白色线条仿佛是一个抽象派的艺术家画出来的一样,是炎国飞行器编队和联军的飞行器编队为争夺制空权所留下的痕迹。

来自空中和陆地上的精准打击持续了一整晚,在平常人看来,打击的密度似乎并不密集或集中,爆炸每隔几秒或者几分钟才响起一次,但天雷知道,每一次的爆炸就意味着一个重要的目标被击中,一声声的爆炸仿佛是昨夜黑色的夜幕里一个亮光的标点符号,天雷不知道防线还有多少力量,甚至他也不知道防线还存在不存在。

天雷所在的干扰对抗排是在半夜被毁灭的,当时这个排所在的位置上落下了六颗哥伦比亚术士释放的高能源石技艺。天雷佼幸逃生在那辆装载干扰机的85(1085年)式装甲车还在燃烧,这个排的其它干扰战车辆现在都变成散落在周围雪地上了一堆堆黑色金属块。天雷所在的弹坑中的余热正在散去,他感到了寒冷。他用手撑着坐直身,右手触到了一团粘糊糊的冰冷绵软的东西,看去象一个粘满了黑色弹灰的泥团。他突然意识到那是一块残肉,他知道它属于身体的哪一部分,知道属于哪个人。在昨夜的那次致命打击中,阵亡的一名中尉,也是昨夜推自己进装甲车的人,天雷呕吐起来,但除了酸水什么也没吐出来。他拼命地把双手在雪里擦,想把手上的血迹擦掉,但那黑红色的血迹在寒冷中很低快在手上凝固,但它还是那么醒目。

令人窒息的死寂已持续了半个小时,这意味着新一轮的地面进攻就要开始了。天雷拧大了别在左肩上的对讲机的音量,但传出的只有沙沙的噪音。突然,有几句模糊的话语传了出来,仿佛是大雾中朦胧飞过的几只羽兽。“……06观察站报告,437阵地正面,迪克莱斯37辆(坦克),克莱蒙斯运兵车40辆位于泰坦集群后方五百米,另有泰坦24辆,前锋已通过437阵地,437,658,734前线各部接敌准备!重复437,658……”侦察兵的声音从前线各部的通讯器中传来,哥伦比亚军事联合集团的迷你陆地舰也应声出现在地平线上,迪克莱斯宽阔的前鄂铲起的雪花飞贱,仿佛是从海浪中现身的海嗣。

另一边的炎国阵线上,一列90式装甲车毫不怯懦,咆哮着冲上前去,更多的炎国装甲车从隐蔽处开出,在联军军队后方,隐蔽多时的近地飞行器也现身了。炎国的装甲车立即开启了烟幕发生器,天雷身处的地方随即被刺鼻的白色烟雾所笼罩,透过缝隙他看到了从自己头顶掠过的Z70编队攻击群,战斗一触即发,滑膛炮的怒吼和同轴机枪的碎碎念同时响起,第一波炮弹落地,强劲的冲击波拂过战场。仿佛死神的镰刀从每个士兵的耳边划过,天雷卧倒在弹坑里,用颤抖的四肢支撑着身体以免地面冲击波震碎自己的内脏。事实上,装甲群的交锋只持续了30秒不到,正面战场的战斗就很快结束。

天雷听到咣地一声响,他转身看到自己旁边不远处一辆被击中后冒出浓烟的90式装甲车后部的底门打开了,没看到人出来,只见门下方垂下一支手。天雷从弹坑中跃出,冲到那辆坦克后面抓住那支手向外拉,车内响起一声沉闷的爆炸,一股灼热的汽浪把天雷向后冲了几步远,他的手上抓住了一团粘软的很烫的东西,那是从坦克手的手上拉脱的一团烧熟的皮肤。林云抬头看到一股火焰从底门中喷出,他通过底门,看到车内已成了一座小型的炼狱,在那暗红色的透明的火焰中,车组成员一动不动的身影清晰可见,象在水中一样波动着。

一名上尉慢慢爬到了天雷身处的弹坑旁,天雷把上尉拉进了弹坑,这时天雷才注意那名上尉尉戴着防震帽,可能来自一辆已被击毁的装甲车,“少校,跟我来,快点,这批敌人应该不多但后续增援部队应该很快就回来,快!”紧接着,哥伦比亚联军的装甲阵线从他们周围通过,地皮在迪克莱斯迷你陆地舰覆带沉重的撞击下微微颤抖。但这些对他们俩所在的弹坑并没有加以理会。当第一波的迪克莱斯冲过去后,上尉尉一把拉住天雷的手,拉着他跃出弹坑,来到一辆已布满弹痕的吉普车旁。在二百多米远处,第二装甲攻击波正快速冲过来。“快趴下装死!”上尉说。天雷于是躺到了吉普车的轮子边,闭上双眼,“睁开眼更像!”上尉尉又说,并在他脸上抹了一把不知是谁的血。上尉也躺下,与天雷成直角,头紧挨着天雷的头,他的头盔滚到了一边,粗硬的头发扎着天雷的太阳穴。天雷大睁着双眼,看着几乎被浓烟吞没的天空。“这批人应该不会久留,千万别动,眼睛死盯一个地方。”上尉补充到

两三分钟后,一辆半覆带式克莱蒙斯运兵车在距他们十几米处停下来,从车上跳下几名身穿蓝白相间雪地迷彩服的哥伦比亚士兵,他们中大部分平端着铳械成散兵线向前去了,只有一个朝这辆吉普走来。天雷看到两只粘满雪尘的伞兵靴踏到了紧靠她脸的地方,他能清楚地看到插在伞兵靴上的匕首刀柄上82突击师的标志。那个美国人伏身看他,他们的目光相遇了,天雷尽最大努力使自已的目光呆滞无神,面对着那双透出的惊愕的蓝色瞳仁。

“Oh,god!”天雷听到了一声惊叹,不知是惊叹他这名肩上有一颗校星的年轻人,还是他那满脸血污的惨相,也许两者都有。他接着伸手解他领口的衣扣,天雷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把手向腰间的军刀移动了几厘米,但这个士兵只是扯下了他脖子上的标志牌。

他们等的时间比预想的长,敌人的迷你陆地舰和装甲车源源不断地从他们两旁轰鸣着通过,天雷感到自己的身体在雪地上都快冻僵了,他这时竟想起了一首乌萨斯游击诗歌中的几句:“士兵躺在了雪地上,就像躺在了羽兽绒上。信念会带他回到自己的故乡,终将与自己的亲人见面。”,他得到博士学位的那天,曾把这两句诗写到日记上,那也是一个雪夜,那夜的雪也真象羽兽绒,第二天他就报名参军了。

“等他们走远一点,就开车赶路,一会在尸体上捡把趁手的武器,看军衔,你是少校吧”上尉对着天雷说“对,你是从前线过来的?”“对,我的90式挨了一发源石技艺现在应该还在烧着呢。”“你有没有见过一个老班长,姓贺,尚蜀人”天雷迫切的追问“我知道,我就是从那里来的。”上尉说完后陷入了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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